kaiyuncom:两位抗日名将之后定娃娃亲 70多年后再见面(图)
来源:kaiyuncom    发布时间:2025-11-07 16:14:3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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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两位将军牺牲时,路月浦和王文黎都不过三四岁,这让两人对父亲的印象非常模糊。加之,

  受到政治运动的冲击,都被戴上了“反动军官家属”的帽子,两人对父亲的身份更加迷茫。

  “文革”结束之后,为了给父亲恢复“烈士”的名分,两家人开始了大量的走访、搜集证据,这一过程中,路月浦、王文黎在史料中、图片中,开始重新“认识”父亲。“他是一个豪情满怀的爱国军人、慷慨赴死的抗日烈士”,王文黎说。

  1950年,国务院曾出台明文规定,“承认抗日战争中牺牲的官兵为烈士”。手握这一“尚方宝剑”,尽管天各一方,没有联系,但路月浦和王文黎几乎同时踏上为父亲“正名”的道路。

  路月浦和母亲多年奔走,辗转多个部门呈情,得到的答复都是,“是有这样的规定,但现在行不通。”

  终于,借着平凡冤假错案、全面落实政策的东风,路月浦一家多年的努力终有结果。

  张瑞华获悉后,热泪盈眶。这位历经沧桑的老人,当天在记事本上写下这样一段文字:“1981年正月初七,得悉静吾评为烈士,大喜。”

  3年后,王文黎一家人的努力也有结果。上海市人民政府发文确认:王禹九为烈士。

  “正是这张纸掀掉了多年压在众亲友身上的‘精神枷锁’,大家欢欣鼓舞。”王文黎说。

  1982年,路月浦调回南京在江苏省商业厅工作,想把父亲遗骨迁葬到南京。再回常州,才发现,公社大规模平整土地后,已找不到父亲当年的墓地。

  路月浦还记得当时的情景:母亲眼泪长流,不停地呼唤“静吾英魂归来啊!我们一起回家……静吾归来啊,回家……”

  深深地悲恸之后,张瑞华拾起纸灰和黑土,装进骨灰盒,带回南京,安置进到觉寺墓园。

  邱行湘将军独子。江苏省人民警察学校毕业,1988年7月至今,从事公安工作。

  邱行湘在淞沪会战时率兵参加罗店保卫战,当初敌我优劣明显的鏖战,曾让邱行湘在回忆文章中感叹为“空前的惨剧”。作为邱行湘独子,邱晓辉在与新京报记者的采访中,也聊起父亲眼中的淞沪会战,以及他眼中的父亲。

  邱晓辉:淞沪会战是我父亲经常提的几场战争之一。当时他参加罗店争夺战,战斗非常惨烈,经常是一个师上去,不到一天时间就打没了。

  邱晓辉:他亲眼看见,当日军的战车冲上来时,有18个士兵主动将手榴弹捆在身上,埋伏在地上等战车冲上来。结果,人车同时被炸毁。我父亲非常受感动,他说:“这是古今中外所未有的壮举,也是空前的惨剧。不敢不为记出,借以稍慰这些壮士们的英灵。”这是他在回忆文章里的原话。

  邱晓辉:他对我倒是不隐瞒,什么都说。但我们父子俩唯一的问题是年龄相差太大了,父亲58岁时才生了我,确实没有办法深入交流。

  而且,年轻时,我也跟其他孩子一样,一天到晚忙着读书、考大学,很少有正经坐下来谈心的时候。这是我们父子间最大的遗憾。

  邱晓辉:有一天,我看到了鲁迅对儿子的要求:“孩子长大,倘无才能,可寻点小事情过活,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。”我看了之后,真是会心一笑。

  我父亲跟鲁迅一样,他对我的要求就是,只要活着就行,从不要求我出人头地,考试差,也不会批评我。现在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儿子是将军、是冠军,我父亲反倒没这个要求。

  邱晓辉:他可能见过太多风雨了吧。我父亲讲的最多就是他的那些战友,早上还在一起吃饭,晚上不知道剩几个人。

  我父亲最后一战,一个炮弹落在指挥部,几个团长全部炸死,我父亲头上也有一寸多长伤口,如果弹片再往里面去一点点,就战死了。可能见过太多生死了吧,他倒是真看淡一切。

  邱晓辉:他从小教育我,不能自私自利,什么东西多为别人考虑一些。我想,这跟他长期带兵打仗有关系。哪怕你是一个将军,什么东西都只想着自己,谁会卖命跟你干啊。他常告诉我,每个月发饷之后,他都会散一些给周边需要的人。他希望我也成为这样的人。

  邱晓辉:我跟我父亲是两种人。他是真正有信念、有思想、有追求的一个人,可谓心忧天下,为了国家大业,可以抛头颅、洒热血。而我偏于喜欢安逸,就是茫茫众生中的一员。

  邱晓辉:没保存下来。我父亲后来参加了解放战争,在洛阳兵败被俘,所保留的抗战照片之类上交了,后来又经历各种政治运动,担心惹祸,把一些珍贵的书信都烧了,比如与傅作义的通信,很多现在都应该是文物,但都丢失了,非常可惜。

  邱晓辉:小时候可能没觉得他跟其他的父亲差别多大,唯一岁数大了一些,近些年有意识搜集父亲的资料后,对他的尊敬和崇拜更增几分。但非常遗憾,很难找到父亲当年抗战时遗留。前不久,通过台湾朋友,找到了父亲当年参加黄埔军校的戎装照,这是他现存的唯一一张照片。